潭云又道:“可无灼是我亲口认的,所以与旁人不同。”

故他也特别花心思关切。

所以那该死的钟到底能怎样处理?

还是明天去找爻宁商量策计吧,毕竟对方也关心了新案台许多次。

黎墨夕了悟的点点头,接着又说:“仙尊,我的剑名已取好了,是方才在落院时想的,名唤黑土。”

潭云满脸诧异,“为何唤此名?”

先不说这剑名奇葩程度,光是那把灵剑的色泽,好歹也取个银土或白土。

黎墨夕绽笑道:“是将我的墨字上下拆开。”

潭云眨了眨眼,道:“墨夕阿,是不是你长时间与子深同寝,所以被潜移默化了?”

黎墨夕:“……”

潭云赶紧咳了两声,又说:“你这剑名确实很特别,无灼听了后可有其他表示?”

黎墨夕笑着摇头。

潭云心底忍不住叹气。

好吧,既然某人都没说话了,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只是肖无灼的剑唤作落悬,黎墨夕若找自己帮忙起剑名,他好歹也能建议个“飘崖”什么的,听起来多对称和谐,还有一番两小无猜之感。

眼下这黑土简直一言难尽。

二人边散步边谈聊,潭云一半心思都挂在对方奇特的剑名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