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云应首:“无灼是我亲手带大,不实的言论自是令我不快,况且你把仙尊俩字想成是神仙了,我们也是人,只是修为较高,寿命因金丹延长如此而已,既然是人便会有情绪,拥有各种喜怒哀乐。”
譬如他和爻宁吵嘴时,时常充满愤怒,定事吵了双方吹胡子瞪眼,当他吵赢了便又感到乐不思蜀,接着二人被境画抓去殿上絮叨时,忽地又觉得哀凄悲苦。
害!人生就是如此五味杂陈。
黎墨夕不知潭云的心理活动,只感觉仙尊说了一番极有哲理的话语。
另一头。
崖上的顾子深终于结束比划,飞身下崖时看见仙尊,便极有礼貌的覆手唤了一声。
潭云摆手示意后,留下两个年轻人即离开了,方才提到喜怒哀乐,他随即想起昨晚的晚膳,爻宁和他抢喝百花鸡一事,。
这事情不容姑息!趁着境画不知道,得回去继续吵!
顾子深看着白发长者的背影,好奇道:“方才你与仙尊在聊什么?。”
黎墨夕:“聊你挥剑就挥剑,嘴巴到底在念什么。”
“我在背诗阿。”顾子深道。
黎墨夕一头雾水:“背诗?你不是在比剑吗?”
他完全不懂这逻辑…不对,这有逻辑吗?
顾子深理直且气壮的说:“因为对方剑使的不是太好,我必须让自己分心一点别太认真,才能跟他配合。”
“…真是辛苦你了。”黎墨夕简直哭笑不得。
顾子深将手中的剑随意挥舞几下,姿势毫不拖泥带水,然后一边说道:“我跟若城约好,晚膳前要去净弦堂看沄澜弹琴,你要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