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件事啊。”顾子深回忆道,“前年我曾听我爹娘谈论过,可后来我问过兄长,他说并非他杀了那头凶兽,当时他的琴只伤了那凶兽五分,最后只好先用琴音将其身躯困住,之后待若槐哥到场,才用剑将兄兽了结。”
“我兄长?”裴若城迟疑不过半晌,接着又毫不意外的说道:“那倒是满合理的,我大哥当时已能直接单挑凶兽了吧。”
顾子深点头道:“听闻若槐哥的剑法很厉害。”
因自家兄长曾朝他提起多次。
而顾、裴两家的大儿子在峰上修道时住的便是同一寝,应当很了解彼此的修习程度。
可他自己其实并未当面看过裴若槐出鞘,但对方出入他家庭院时,总是一身黑衣手持长剑,狭长的凤眼冷漠严肃,盯着人的目光总有一股压迫感。
与顾子喻温雅从容的模样是截然不同。
黎墨夕闻言惊奇道:“若城,听起来你兄长挺可怖的,这样你还敢改修灶房道?”
不怕被剑追着跑吗!
裴若城痛心道:“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怎么聊天的!我根本什么也没说啊!”
这天真的是聊不下去了!
顾子深:“你不改道?那刚刚大家在瞎聊什么?”
裴若城瞪眼:“我怎么知道!煎鱼跟猪肉根本不是我提起的!”
穆洵:“可你刚刚不是还要我陪你去询问吗?”
裴若城被好友们一人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呼小叫的继续替自己平反,大伙儿便在吵吵闹闹的对谈中,散步离开石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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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