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至此,裴若城忍不住放下快驰,跟着忿忿不平:“平时我想向兄长借剑来看看,他都不让,没想到居然偷偷借给子喻哥!”
穆洵见两人一搭一唱的委屈起来,不禁对顾子深说道:“难怪你娘不告诉你。”
顾子深正和裴若城一同悲愤,差点又接起段子来,闻言便赶忙问道:“所以你知道是原因是什么吗?”
穆洵应首。
顾子深道:“所以我兄长为何拿他兄长的剑?”
裴若城道:“我兄长又为何借他兄长剑?”
俩人默契极佳,在同一瞬间发出疑问。
穆洵一脸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俩。
敢情眼前二人不但日常说话一样傻气,约莫还同样迟钝,于是他避重就轻的回道:“子深你娘不是说了,你还小不懂,等你懂了再说吧。”
一句话像绕口令似的,两人也傻子般的被绕了进去,顿时反应不过来其实若他们懂了,也就不必别人说了。
穆洵岔开话题,又朝顾子深问道:“你呢?打算修习什么?”
“当然是剑道。”顾子深理所当然的回道。
毕竟他没他哥弹琴的天份,且看字迹也知道,他并非什么画符修仙术的料。
裴若城忽地说道:“既然肖兄修的也是剑道,为何下午不与我们共同习剑?”
肖无灼天天都拿着那把黑剑,据说是修剑道的人在求剑之后,必须剑不离身。
穆洵道:“他既已求得灵剑,肯定是修为皆在你我之上,兴许是仙尊说他不用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