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吧。”克鲁利随意地说。
其实他根本不关心日期, 恶魔的寿命很长的。
“呃,这三天没有人找我吗?”贝果夏问。
克鲁利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尴尬:“你又不是真的死了,没必要让别人太担心。”
“你说得有道理,”贝果夏点头,追问道,“所以,是没有?”
克鲁利清了清嗓子,躲开他的视线:“我用适当的理由打发了他们。”
贝果夏的心中升起预感,用雅典娜的话来说就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目前为止,他已经见识过天使,堕天使和上帝的不靠谱之处。
这些不靠谱,让他深深怀疑地狱和天堂千百年来的较力,都是由于双方的智商机处于一直欠费的阶段。
现在,轮到恶魔开始他的表演了。
“你干了什么?”贝果夏问。
时间拨回他倒地气绝身亡的那一刻。
“他一定是被你们气死了。”克鲁利端着杯子说,“谁要来第一个发言?”
“等等,”亚兹拉斐尔说。
他蹲下来,谨慎地察看贝果夏的状态,将手指放在他的人中处感受鼻息,断定:“他好像真的死了。”
查斯打了个寒噤,跌坐在椅子上,哀伤地说:“天呐,我居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他一定是太爱康斯坦丁,才回跟着一起殉情……”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