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着马普尔小姐絮絮叨叨地说着复杂的人物关系。
贝果夏承认他有点晕。
但马普尔小姐说得很细致,认真听倒也挑不出毛病:
“……然后,我的侄女的弟弟的遗孀的儿子的女友的母亲的堂姐的表妹的儿子,前不久进了监狱。
“他被指控谋杀女友。
“我的远方侄女写信给我,一半是向我诉苦,一半是邀请我来纽约过圣诞节。”
“您一定已经知道凶手了?”贝果夏问。
“哦,恐怕我和波罗先生的遭遇差不多。”马普尔小姐不好意思地说,“我发现杀害女孩的人是个偷窥惯犯。
“三年来,每到晚上,他就会爬进女孩的房间,藏在女孩的床底下,等到天亮,女孩上班后再离开。
“女孩交了男友后,他又在床底下听着她和她的男友。
“嫉妒啃食他的心,直到一天晚上,他从床底下爬出来,杀死那个姑娘。
“并用催眠术催眠那个男孩,伪造现场和证词。
“这三年里,他在女孩的房间里进进出出。
“之所以没被任何人拆穿,是因为他穿着和女孩同款的裙装。”
“……”
听完两个案件后,他们沉默着怀疑人生。
“想必福尔摩斯先生有更精彩的故事吧?”马普尔小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