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端起杯子,一起坐在沙发上,将热巧克力喝完了。
贝果夏感到眼皮越来越沉,身体也越来越重,只有神志飘飘忽忽,飞得很远。
他倒在康纳身侧,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康纳的眼皮也沉沉地搭下来,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卡尔放下杯子,走到两个熟睡的同伴面前,蹲下来,看着他们。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我应该把事情说完。
“那件事后,我成功逃到英国。
“我在那里遇见莫里亚蒂,欧洲的犯罪教父。
“他告诉我,他已经观察我很长时间,他欣赏我身上的才华,问我愿不愿意为他做事。
“我很害怕,我不是坏人,也不是真的想犯罪,在我心里,我终归和莫里亚蒂不是一路人。
“但他的手下拿着枪,所以我假装配合。
“难以置信,我居然成功骗到他。”
卡尔轻轻地笑了一声。
成功欺骗莫里亚蒂这件事,时至今日依旧让他感到自豪。
但很快,悲伤又笼罩在他的脸上:
“为了躲避他们,我来到哥谭。现在,莫里亚蒂出现在这里。我又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