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反省过,为什么房子里的黑t像蟑螂一样泛滥?”杰森严肃地问。
穿着同款黑t的贝果夏诚实地摇头。
同样穿着黑t的卡尔猜测:“也许它会单体分裂?”
“把你们自己的衣服洗干净穿上,懒虫们!你们都不配吃点心。”
关于黑t的具体数量,依然是个不解之谜。
洗衣机已经无法处理所有的赃衣服。
他们把衣服堆在车库前,堆成一座“衣山”,然后拎着洗车的水管去冲。
洗衣服很快发展成打水仗。
水仗结束后,四人晒了衣服,湿漉漉地在阳光里或坐或躺,分享那个大得不像话的派,编一些鬼听了都发抖的冷笑话。
第二天,只有贝果夏独自发烧。
“这不公平,”他躺在被子下,虚弱地问,“为什么只有我生病?”
康纳在他高温的额头上滚鸡蛋,卡尔理所当然地教导他:“因为只有你是笨蛋。”
贝果夏根本不信他的说法,反驳:“可杰森戴着一个桶。”
坐在一旁看书的杰森抗议:“那是个又酷又闪亮的红头罩,好吗?”
“你的头罩曾经被本倒过来装苹果。”卡尔落井下石。
作为回报,杰森用马克笔在睡着的贝果夏脸上画了一百多只小乌龟。
杰森买的衣服明明品味正常,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那个红色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