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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故意没有回头,走近杰森,假装深陷谈话里,注视他的眼睛,柔声说:“所以你需要……”

同时,他的指缝间夹着涂满药剂的针,悄悄贴近杰森的脖子。

只要轻轻刺一下,杰森就会昏迷至少十二个小时。

但他实在低估杰森的应激反应。

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受惊的杰森,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站在椅子上——从桌子上抄起餐盘盖——暴砸在他的脑袋上,连续砸。

一气呵成。

汉尼拔一声不响地倒下,额头在桌沿上又狠狠磕了一下。

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汉尼拔身边,两个人沉默且自责:

他们让这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承受了多少以这个身份不该承受的重击。

“我只是以为他要回头了。”杰森小声解释。

“坏手!”贝果夏拎着断手,怒道。

断手知道自己闯祸,沮丧地缩成一团。

“我们不能丢下他,万一没人发现他出意外怎么办?”贝果夏忧心地说。

“我们把他送到医院门口?”杰森提议。

“好主意。我来抬他,你去开门,把车开过来,”贝果夏说,“手,你负责把餐桌收拾好。”

杰森打开门,怔住了:

两个访客站在门前,其中的黑皮肤青年抬起手,像是准备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