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寇名迟点了点头，他没有错过布鲁斯韦恩将另一边的宝石袖扣塞进小孩上衣口袋的动作，“但是你爱她不是吗？”这一回寇名迟用“她”来指代哥谭。

“没错，我们属于这里。我们都爱她，只是爱她的方式不同罢了。”布鲁斯韦恩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去找达米安吗？”寇名迟询问道。

“不，我们先在周围转一转。”布鲁斯韦恩如此回答。他扫了一眼寇名迟，“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寇名迟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布鲁斯韦恩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过那也没有办法，毕竟那可是蝙蝠侠啊。

犹豫了一下，寇名迟最终还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其实我很想看看你们家的那个备用蝙蝠洞。”

“备用蝙蝠洞？”布鲁斯韦恩眯了眯眼睛。

“没错……就是，就是……”寇名迟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就是那个在情走取用品店里的那个备用蝙蝠洞，我曾经在漫画里看到过这个。”

寇名迟的话语让布鲁斯韦恩都愣了一下，他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原来你喜欢那个啊。”

“不，只是好奇而已。当初在漫画中看到这个备用蝙蝠洞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蝙蝠家的恶趣味……”

“你感受到了什么？”布鲁斯韦恩看向寇名迟，他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恶趣……”寇名迟条件反射地重复，但是很快他就在布鲁斯韦恩变得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缓过神来，于是他有些僵硬的求生欲很强地改口，“感受到了蝙蝠家独特的品位。”

寇名迟想了想，似乎还是觉得这个回答有歧义，于是寇名迟再次改口，“感受到了蝙蝠家的警惕，”他摊了摊手，“哥谭反派肯定不会想到蝙蝠洞会藏在那种地方。”

布鲁斯韦恩没有追究寇名迟改来改去的话语，他只是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他最终开口，“那个备用蝙蝠洞确实罕为人知，它可以作为验证哥谭真假的物证之一。”

“但是我们得先去买一件带兜帽的衣服，那个地方可是不能大大咧咧的走进去的。”布鲁斯韦恩自然地揽住了寇名迟的腰，寇名迟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拒绝。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寇名迟看向了布鲁斯韦恩，“等等，我们现在不是没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