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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沧州:“凉薯?不错,这名字起得比地瓜容易辨认。”

喻沧州又接连吃了几片地瓜,盘里便没有了,他打算去外面再拿点,一转头看见苏小小还在同顾彦聊天,他顿时“啧”了一声,“苏小小,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顾彦,我要去拿地瓜,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苏小小:“哎哟哎哟,喻队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啊?”

喻沧州:“你想吃什么自己拿!你又不是没有长腿!”

等到大家吃完从冷锅鱼店里走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擦黑了,苏小小站在喧闹的夜色里,明显还意犹未尽:“喻队,虽然这话刚才已经说过了,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遍,祝你和顾彦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举案齐眉永结同心!”

喻沧州一听到那连串的词就头大:“好的好的,谢谢您嘞,喝了点酒就得瑟,你还是快回家休息去吧!”

说完众人一一道别,苏小小还专门同弟弟说了再见,各人各自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今夜天空中没有云,月亮于是出来了。又大又圆的满月挂在天空,泠泠清辉照耀路人。喻沧州和顾彦回到家,两个人站在玄关,方才的啤酒让他们两个人都有些微醺,望着对方的眼睛里透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唇不知什么时候碰在一起了,喻沧州将顾彦的衬衫从裤缝里扯出来,手指从腰后面窜入在他嶙峋的后背上跳跃。顾彦顺着喻沧州的喉结向下,流连到锁骨,嫌喻沧州的t恤碍事,捏着他的t恤命令道:“脱了。”

温热且起伏有致的身体碰在一起,爱人的触碰是最好的慰藉。两人交错着脚步,从玄关到房间,分不清是谁带着谁往前走。

顾彦跌入大床中,喻沧州随后跟上,他双手并用,一只舌头又灵活,在顾彦身上肆无忌惮地点着火。顾彦没忍住闷哼一声,一个侧翻压住身上的人反客为主……

隔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喻沧州一见顾彦睁开惺忪的双眼,就不容拒绝地覆上去来了个早安吻,“早,顾彦。”

被早安吻强势叫醒的顾彦勾勾唇角:“早,沧州。”

顾彦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自从喻沧州表达过不舒服以后,顾彦在网上各种学习,两人如今如鱼得水。喻沧州抱着顾彦这里亲亲,那里碰碰,两个人在夏日的早晨险些又擦枪走火起来,还是顾彦提醒喻沧州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喻沧州才好似多委屈似的不情不愿地起床。

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往局里开,还没开到分局,手机却响了,喻沧州接起来一看,是苏小小,“喂苏小小我正在路上呢,就快要到局里了。”

苏小小:“好的喻队,话说喻队,又来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