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谁家还没几件不愿对人说出口的丑事呢?”喻沧州了然地笑了笑,“你的行踪会有队员去核实,我还有一个问题,郑国强在死前将保险受益人从郑国华变成了你的名字,大约是和郑国华闹了矛盾,你能说说关于这两兄弟的信息吗?”
“郑国华和郑国强这两兄弟的感情很好,小时候郑国强的父亲去田里干活,都是郑国强一个人在家照顾郑国华,郑国华可以说是郑国强一手拉扯大的。郑国华为人比较懒散,依赖心重耳根子软,从小到大没少惹过事,郑国强也不嫌弃,用他的话说,人生在世,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还不抓紧时间对他好吗?郑国强开公司以后,也给了他弟弟一些股份,郑国华在公司也有个职位,不过这都是我们离婚前我知道的消息了,我离婚以后,没怎么关注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那他有在那天的电话中提到任何关于郑国华的消息吗?”喻沧州问道。
黎萱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行,最后一个问题,”喻沧州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打量了一下黎萱环抱住自己双臂的双手,“这几天天气还是很冷,怎么没看见您带手套呢?”
黎萱听见问题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白皙的双手,她松开环抱自己双臂的手伸展了一下,“我冬天没有带手套的习惯,我的店子离家很近,两个地方都有暖气,再说我们干美容会所的,带手套也不好工作,所以不管再冷我都不带手套的。”
“那行,今天就问到这里了,”喻沧州一边说着一边从审讯桌边站起来,“如果还有问题,我们之后会再联系你。”
喻沧州和黎萱握手告别以后将黎萱送出审讯室,目送她下楼。眼看着黎萱走出大楼,正当这时,苏小小三步并作两步从楼道里蹦跶了上来,“喻队喻队!”
喻沧州皱皱眉,“稳重点,什么事?”
“刚才我们的人试图联系郑国华,发现郑国华昨天出国了。”
“出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据说郑国华是因为要去马来西亚谈一个项目,昨天凌晨四点的飞机出的境。”
“呵,这还巧了。是谁说郑国华去马来西亚是谈公事的?”
“郑国强公司的人说的。”
喻沧州沉思片刻,转身就往楼梯口走,“走,去郑国强公司查查郑国华。”
喻沧州往楼道上下了几步,走到一半,转过头道:“唉,对了,顾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