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般感冒吃什么药?”喻沧州盯着章伟,突然换了个话题。
“我感冒吃什么药你也要管?我一般感冒不吃药!就让它自己捱过去,爷们不?”
“知道了。”喻沧州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余建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他有喜欢的人?不知道。就他那样还喜欢人?谁能看得上他啊,娘炮!”
喻沧州双手撑着腿站了起来,“那行,我们的问题就到这里,如果还有问题会再来找你的,你如果想到了什么想法也欢迎告诉我们。”
喻沧州和顾彦走出建筑工地上了车,知道调查环节结束一般都挺口干舌燥,顾彦贴心地将副驾驶室门上放着的一瓶水递过去给喻沧州,“沧州,你有什么想法吗?”
“还没有,不过如果真像这两人所说,余建平时和大家关系都不近也没有矛盾的话,能想得到针对哮喘杀人,凶手应该也就这两人了。刚才苏小小来电话说祝玲玲已经在去局里的路上了,我们现在先回局里见见祝玲玲吧。”
喻沧州打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又将水瓶放回两人驾驶座中间的贮物盒,发动汽车上了路。
喻沧州和顾彦回到楼里,还没走进办公室,已经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穿透力极强分贝极高的女声,“你们不管谁来管!我的车刚停在你们警察局门口五分钟有没有,就走了几步路回车上拿包纸巾的功夫,车就被人划了!”
苏小小据理力争:“祝小姐,我们是刑侦大队的,只负责处理刑事案件,车被划了属于民事案件,还请找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