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离开家。
走下楼,在小区里乘凉的人,尽皆是在议论我家被砸的事情。
年级大一点的人,还会说几句同情话,而一些年轻人,完全是看热闹,说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是以前,我必然会和那些人争辩咆哮几句。
但我现在将拳头紧握,没有去和那些说风凉话的人争辩。
我心里很愤怒,但我有更多的是自信,我脑海中,有着对未来十年的了解。
这辈子,我能够活得比他们好!
走出小区,天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
路灯亮起,分辨了下方向,我朝名花市的公安局走去。
虽然最近的派出所,就在小区不远处的北路街道上,但我没有去那里。
以前出了这样的事情,爸爸前去派出所报案,警察随意的勘察了下,便拍拍屁股走人。
如同兰姨说的,那群人真的有后台。
后来爸爸前去公安局门口喊冤,得到上头的注意,这才派人查处这样一件事。
几乎可以说是顺藤摸瓜,给爸爸放高利贷,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小区居民楼里面打砸的人,就是那派出所所长的小舅子。
仔仔细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我走到了公安局门口。
我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在门卫那里撒了个谎,“可以给楚胜男打个电话吗,她是我姐姐,我手机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