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于千涅,像献祭一样把自己的后颈毫不防备地送到了对方的唇畔。
“你闻吧。”
于千涅进入了易感期,接受过良好三性教育的黄然非常清楚这一点。
alha的易感期并不常见,在成年之后自然的易感期发生率一般每年只有两次左右。非常规的易感期通常出现于信息素波动极大的情况下。
抑制剂可以控制大部分alha和oga的期,但是也有例外。
在这种状态下,于千涅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在理智判断之前,黄然就已经跨进了这个空间狭窄的安全箱。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让恋人自己煎熬到解脱,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黄然感到他的信息素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在熟悉的柚子清香中,他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应该存在的· …·臣服欲望?
于千涅像黑夜的潮水,在无光的安全箱里,侵占了黄然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不是没有过后悔,陷入欲望中的于千涅并不是黄然认识的模样。完全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用信息素和绝对压倒性的力量,迫使黄然敞开了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尽情使用。
这个过程中黄然再次体验到了oga的被动,却无暇去想。他的身体配合地包容于千涅的进入,很快变得湿软潮热,即使不堪重负也仍然热情地迎合着对方。
但是他觉得可以忍受。
因为这个人是于千涅,所以他愿意这样做。
只有这一个人,能让黄然心疼到愿意低头、愿意被这样对待。
薄荷花味道和柚子香气纠缠在一起,如有实质地暧昧缠绕着黄然裸露在外皮肤的细小汗毛上。
他满眼泪水,跪着被背后的人抵在墙上,颈后的腺体被含弄撕咬,就如同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一样变红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