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朗星辰又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老毛病了。”

突然，苏沫沫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曾经自己这间公寓的空调也出过同样的毛病。

朗星辰为苏沫沫拉上纱窗，又把客厅的窗户也打开，才把身体还给了苏沫沫，说道：“对流风凉快一些。”

“谢谢。”

想了想苏沫沫又问道：“你是不是跟了我很久了？”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对我们家很熟悉。”刚才朗星辰做饭的时候苏沫沫就感到了一丝违和，对方操作起来得心应手，似乎对厨房的布置很了解的样子。

而且家里的几个盆子放在了卫生间的角落，虽然谈不上隐蔽但也并不显眼，可女鬼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找到了，这让苏沫沫的心里升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朗星辰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有读心术，你忘了吗？”

“那……你的法律常识呢？和宋律师对峙的时候，也是用了我的知识？”

“……嗯。”

“哦。”

“我们，从前认识吗？或者，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苏沫沫又问道。

“不认识，或许见过吧，毕竟山阳市也没多大。”

“我总觉得对你很熟悉。”

“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