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伷呢?”鄣阳君熊整问道。
“破城之后,似乎带领残军逃离了。”传令兵回答道。
鄣阳君熊整闻言哈哈大笑:“这个懦夫!”
笑罢,鄣阳君熊整与彭蠡君熊益便策马缓缓入了城。
进得城内后,这两位楚东贵族对此刻城内因他楚军而造成的种种惨剧视而不见,相顾谈笑。
“薛城一破,薛郡便等同在你我手中,他日暘城君论功行赏,贤兄与我怕是都能得到一块上好的封邑。”
“是极、是极……若是能分得一块齐国的封邑就好了,唔,鲁国这边嘛,倒也能接受。”
在他俩说话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一名鲁国的老头正举着拐杖去打一名士卒的脑袋,却被后者一脚踹到在地,引起从旁诸楚军士卒的哈哈大笑。
“老不死的,敢偷袭我。”
一名头上隐隐有血痕的楚军士卒,用手中的长戈,一下子捅传了那名老者的胸口。
那名老者口中鲜血直流,仍愤然怒骂,只可惜他的骂词太过于文绉绉,满口之乎者也,那些楚军士卒根本听不懂。
“爷爷!”
一名大概十几岁的少女,衣衫破损、跄踉地从屋内奔出来,伏在那名老者的尸体上放声痛哭,结果还没等她哭上几声,就被几名继她之后从民居内奔出来的楚军士卒抱起,抗在了肩上。
“放开我!放开我!”
少女面色涨红,使劲地挣扎着,但最终,还是被那几名蛮横的楚军士卒在嘿嘿笑声中抗回了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