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那几名侥幸逃过一劫的韩兵,运起浑身力气,竭力大喊。
顿时间,关隘上警钟大作。
这阵突然响起了警钟,惊动了正在关楼内思索对策的韩将靳黈。
“敌袭?魏军强攻我皮牢关?”
来不及细想,靳黈赶忙冲出关楼,来到关墙。
待等他看到关外,他顿时惊地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在皮牢关外的狭隘谷道中,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了六座井阑车,一字排开,仍徐徐朝着关隘而来。
那一瞬间,靳黈整个人都凉了。
预警呢?
他派去谷道内的哨卫呢?
为什么任何警讯都没有传回来?
为何魏军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六座井阑车推到皮牢关下?
靳黈并不知道,此刻在皮牢关外的羊肠古道中,一帮青鸦众正在处理他派去的那位哨兵的尸体,用他们尸体上的衣服擦拭手中沾满鲜血的兵刃。
他的目光,只是死死盯着关外那六座井阑车。
……不,是八座!
在那六座一字排列在皮牢关外的井阑车背后,还有一左一右两座更大的井阑车,上面沾满了魏军的弩手,正源源不绝地用弩矢射杀在皮牢关上跑动的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