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等赵弘润开口解释,便有几名振臂大喊道:“各位,肃王分明是狡赖!……他若没有搬走县仓的仓米,哪里来的米粮在城外对难民施粥?……肃王这是要饿死我一县的百姓啊!”
听闻此言,顿时民怨载道,相信若不是赵弘润身份尊贵,那些被挑唆的平民恐怕早就冲上来将其撕碎了。
而就在这时,忽见人群中闪出一个人影,拿着明晃晃的利刃,趁众宗卫不注意,一刀捅入了赵弘润的腰部。
顿时,赵弘润腰部血光迸现。
霎时间,四周寂静一片,所有的平民百姓皆下意识地闭上了嘴,面色骇然。
而这时,却见那名凶手抽身后退,口中恶狠狠地骂道:“赵润,这就是你与我安陵王氏一门作对的下场!”
说罢,那名凶手挤开人群,瞬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此时,卫骄仿佛这才醒悟过来,大声叫道:“殿下!殿下?”
然而此时,赵弘润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
见此,卫骄满脸愤怒,嘶声力竭地大声喊道:“来人,召鄢陵军!召商水军!全城戒严,捉拿凶手,任何嫌疑人等,先抓后问!”
听闻这一声大喊,整条街上的民众如梦初醒,惊叫着四下逃散,唯恐自己遭到牵连。
开玩笑!
行刺肃王?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
霎时间,整条街的民众跑得一个不剩,人人自危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质问赵弘润,早就逃回家躲起来了。
而见此,众宗卫晒笑一声,将昏迷的赵弘润抬到了府衙内。
一到府衙内,关上府门,那明明昏迷不醒的赵弘润便突然睁开了眼睛,解开衣服,拿出藏在腰间的一个血包,仔细一看,居然一只鲜血淋漓的猪尿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