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冶造局停工,这俨然是赵弘润借机脱困的最大助力,可是赵弘润,却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助力给抛弃。
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李钲暗示赵弘润道:“殿下,这……合适么?”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赵弘润扫了一眼三叔公,冷冷说道:“本王不会因为一群卑鄙、无耻的下三滥而使冶造局停工,那是我大魏日后对抗敌国与南楚的最重要的司署!”
“……”
三叔公气地浑身发抖,但罕见地没有发作,反而有些欣赏赵弘润这种时时刻刻心系国家社稷的信念。
但尽管如此,那句“一群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仍然让他怒火满腔。
于是,他冷哼了一声,嘲讽道:“冶造局可是说他们没钱了?”
“废话!”赵弘润冷笑道:“以往,本王一力承担冶造局的所有花费,如今被你这个老东西抓到宗府来,还有谁会向冶造局投钱?……有能耐你拿几百上千万两银子出来?”
“几百上千……万?”
三位叔公面面相觑。
要知道,虽然他们曾是宗府执掌权柄的老人,可囊中也从未有过那么多的钱。
“弘润,冶造局……果真有那么大的耗费?”小叔公惊愕地问道。
碍于是小叔公询问,赵弘润的语气稍缓了些,解释道:“是的,并且,这只是前提投入,日后,冶造局的花费,恐怕得以‘万万两’来计算。”
“万万两?”
小叔公惊声说道:“弘润,你在说笑吧?”
赵弘润嗤笑一声,也不辩解,只是淡淡说道:“在我的规划中,单单博浪沙河港的建设,就得耗资‘十万万两’,小叔公以为呢?”
听闻此言,三位叔公呆若木鸡,就连李钲亦满心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