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曾几何时,小小一个冶造局,他们兵部何曾放在眼里过?可如今,这个冶造局竟然敢将他们兵部的尚书拦在官署门外,还刻意在府邸外悬挂着侮辱兵部的木牌,简直岂有此理!
可怒归怒,但徐贯却不敢径直上前将那块木牌砸个稀巴烂,毕竟他们此番是为何与冶造局化解矛盾而来的,更何况,冶造局如此憎恨他们兵部,他们兵部亦有无法推脱的因素。
“为今之计……”
李鬻目视着那块木牌良久,心中已有了主意。
“走,去一趟工部本署。”丢下一句话,李鬻反身回到了马车上。
见到李鬻等人乖乖离去,冶造局府门外的兵卫们可谓是松了口气。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眼下是那位肃王殿下以及冶造局在跟兵部以及兵铸局怄气,但若是牵扯到他们这些兵卫,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可让这群兵卫们没想到的是,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李鬻等人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又回来了。
“怎么又来了?”
那名兵卫队长一脸苦涩,正要上前阻拦,却忽然瞧见继兵部尚书李鬻之后,马车中又走下一位年老的朝中大臣,工部尚书曹稚。
“就是这么回事。”
只见李鬻与曹稚一同走到冶造局的官署府门前,指着那块刻有“兵部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表情有些不渝地说道。
“喔呵呵……”
工部尚书曹稚瞧了一眼那木牌,呵呵笑着。
旋即,他对那名兵卫队长言道:“老夫,乃工部尚书曹稚,劳烦足下代老夫,向冶造局的局丞王甫大人通报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