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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悲伤的是,年已十四的赵弘润曾经还在梦中无意识地将一名公主当成了那啥,醒来一瞧,遗地一塌糊涂。

从那时起,赵弘润就决定再也不来宫学了,因为这里简直就是炼狱般的煎熬之地。

他要出阁!

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出阁!

他觉得,为了他的正常生理观不至于发生扭曲,他必须立马出阁,否则……可能会发生这种或那种不好的事。

“……《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

授课的讲师张学士右手拿着书卷,边读边缓缓走到了三位皇子身边,侧目撇了一眼赵弘润。

“哼!”

张学士心中冷哼了一声,忽然手中书卷轻轻一拍六皇子赵弘昭的肩膀,和颜悦色地问道:“何谓‘王道’?”

赵弘昭正色回道:“君主以仁义治天下、以德政安抚臣民,无偏无党,谓王道荡荡。”

张学士点了点头:“何谓‘霸道’?”

“以武凌弱、以武伐交、以武立国、以武治邦。”

张学士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赞道:“总结得好……那何谓‘天道’?”

“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谓之天道。”赵弘昭从容回答道。

“善!”张学士满意地点着头,心中大为感慨,此子才识,果真是历来罕见。

感慨了一番后,张学士将目光望向了赵弘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