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声?”绛树奇怪道,“岩融醒了?”
乱道:“不是岩融的声音,也可能是今剑一人分饰两角?”
那今剑的问题不就更严重了吗?
“不行,我得去锻刀室看看。”绛树坐立不安,还是决定去催催刀匠。
锻刀室里,刀匠还在一个一个尝试,可是它就是与他作对,别说岩融了,连一把正经的刀都没有。
按理说,本丸的炉子应该只能锻出刀剑才对,再不济也应该是一把短刀,根本没有锻刀失败之说,还锻出两把伞、一把木刀,甚至还有一副眼镜。
“果然还是锻刀室有毒吧?”刀匠对刚进来的绛树道。
一开始他虽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但他自那时候开始,看过不少锻刀的书了,手法也绝不会出错,那就只能是锻刀室的问题了。
“难不成要我把锻刀室也拆了,再建一个吗?”绛树苦笑。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现在来不及,等岩融出来再说吧。”但事实上,等到岩融出来,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绛树一脸严肃地拍拍刀匠的肩,道:“你要加油啊,本丸的未来就都靠你了。”
被绛树拍着的肩一垮,这责任太重大,他承受不来。
“那是啥?”绛树注意到锻刀室角落里那一堆黑黢黢的东西,问道。
“锻刀失败的残余物。”刀匠眼皮子都没抬。
绛树仔细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把木炭、砥石、玉刚,全一起放进去了?”
“不然勒?”
绛树按捺住自己想要把他脑子摁进刀解池的冲动,你看的书怕是全都是枪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