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动啦。”绛树带头拿起了碗筷,他们也陆陆续续地开动。
一开始被新八拦着的神乐像脱了僵的野马,抱起饭桶,往嘴里扒饭。
其余人倒是早已自觉地将自己的份打好,然后余下的都是神乐的。
后到的银时哪里还有刚刚那副慈祥的样子,看着空荡荡的饭桶,和自己小几上孤零零的两盘菜,留下两行海带泪。
绛树和付丧神们坐山观虎斗。
神乐咬着饭勺,一脸无辜地望着银时,“还是好饿啊。”目光瞥向他桌子上的两盘菜。
银时像一只被惊到的兔子,跳过去,护着自己的菜像护着什么似的,“别想,这些是银桑的!”
神乐鼓鼓自己的包子脸,“诶——真小气。”
神不知鬼不觉,把银时的注意力从没吃到白米饭转移到护食上去了,一场战争无声无息的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直至饭后,银时才意识到他失去了什么。
可惜这个时候,罪魁祸首已经被小矮子们带去庭院玩荡秋千去了。
绛树摇摇头,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这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呢。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平平淡淡,除了三个死皮赖脸赖在这里的人,还马马虎虎吧。
“阿尼ki——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随着时间的过去,神乐的“阿尼ki”越说越上口。她抱着绛树的一只脚,拖着他不让他前进。
而绛树涨红了脸,硬是拖不动那只被抱住的腿,可是他已下定决心,要把这两个祸害扫地出门。
他本以为一餐一桶饭就差不多了,却万万没想到,哪里差不多了,这丫头的胃分明就是一个无底洞,从一餐一桶饭变到一餐三通饭。
虽说他是吃着公家的饭没错,偶尔他们远征还会带点小零花钱回来,但也经不住一天九桶饭那么吃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