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树略带深意地看向加州清光,咬破自己的中指,滴了一滴血在阵法中,沿着阵法的轨道延伸,画满了整个阵法。
整个阵都散发出奇异的红光,那是绛树血的颜色。站在其中的加州清光努力克制脖子上的疼痛,那里是最先沾染恙的地方,由那里开始,蔓延到了全身。
在血色中升起丝丝缕缕的黑气,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终于忍受不了疼痛,加州清光痛苦地喊出来,甚至冒出了几根细小的骨刺。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气已经变得很稀薄了,加州清光也恢复了原状,正微笑着朝绛树挥手,多谢。
绛树也回之一笑,再见。
两人都没有看那个审神者一眼。等加州清光完全消散之后,绛树的脸就渐渐降温了。
“刀剑为战场而生,你却让他因儿女情长而死。”
“没想到前线还没崩溃,后勤就乱了。”
绛树从兜里摸出一块白布,将躺在地上崭新的仿佛能召唤出一个加州清光的打刀用白布包起来。
“清光,安定。”绛树朝那个藏着清光和安定的树后叫了一声,“送他一程吧。”
清光和安定一开始有点尴尬,听到绛树的话,也顾不上尴尬,安定郑重地接过刀。和清光一起把刀送到后山。
绛树再也没看倒在地上,痛哭的女人,只道了一句:“今夜就走吧。”
暗处偷窥的付丧神们见绛树走了,也自然都离开了,夜斗也轻巧地跳下围墙,道:“你们一定不介意晚上多一双碗筷吧!”
“介意啊。”乱幽幽地出现在夜斗背后。
五虎退紧跟在乱后面,“要吃地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