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显的事情不需要你特地讲出来。”药研往乱的头上拍了一掌。
“啊——”乱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头顶,“我这不是为了配合这种氛围嘛!”
“里面好像都没有刃出来活动诶。”鹤丸趴在墙头,两只脚腾空,一上一下地摇摆摇摆。“是个空的本丸吗?”
“鹤先生,这样太危险了。”2
鹤丸懵逼地看着眼前那个所谓的“空的本丸”的围墙那边,出现了一个烛台切,他笑着把趴在墙头的鹤丸举起来,抱到自己那边。
而鹤丸背后的烛台切手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鹤先生被掳走。
“你们好。”如果忽略掉他额头的骨刺,还是能看出他的友好的。
“不要让小孩子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好、好的。”白·烛台切愣愣地接过黑·烛台切手里的鹤丸,是错觉吗?总觉得对面那个自己看上去要帅很多呢。白·烛台切看着黑·烛台切的背影想道。
“走吧,我们该吃饭了,药研去叫一下主公吧。”
“可能昨天睡晚了。”
“现在好像还没起床。”
“不吃早饭可不行。”
“扣扣”,药研敲了敲纸拉门。
“主公,要吃饭了,烛台切先生都准备好了。”
绛树把头埋在被子里,如咸鱼般翻了个身,只可惜还是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