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年不做声,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双手插兜窝进沙发里。
“如果你是蝙蝠侠,好吧,去掉前面这个词,你是蝙蝠侠,那么双一的儿子一定在你这儿,对不?”
“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这个男孩,你算了,别告诉我你把他关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去了?”
沉默有时候能代表一切,人们会从沉默中读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看着回过头的布鲁斯,江越年扶住额头,“告诉我,你知道小丑也是从阿卡姆出来的。”
“那个男孩不适合外面的世界。”布鲁斯说,“小丑现在不在里面。”
“对,没错,但”江越年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报道附带催人尿下的图片从他的手机上闪过,。
“看看关于你们阿卡姆的报道,我真怀疑,这个精神病院是不是什么人才培育基地?要不然为啥里面的反派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
布鲁斯:
布鲁斯忍了忍道:“没有,他现在在另一个适合关押的地方。”
走出韦恩家的时候只有香克斯一个人是满意的。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奶油的香气,微微隆起的肚皮又一次证明了阿尔弗雷德精湛的厨艺,江越年从和韦恩先生进行过秘密谈话后就维持着一种微妙的神情,香克斯很难从他的表情中阅读出情绪。
而克拉克,这个大高个从大都会回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那双眼睛的焦点聚集在半空中,像是注视着遥远光年外的某处神秘的地点,又像是发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胆怯,渴望,又带着对未知的迷惘。
两个大人同时靠不住,香克斯自觉承担起带路的职责,他一手一个,感觉自己就是盲道上那个金黄色的大狗,身后牵着两位“睁眼瞎”,缓缓向前挪动。
沿着马路走了良久,最后一声车笛把克拉克从纷乱的思绪中拽回当下,他表情怪异,语气仿若飘在云端,自己也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