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去?”杰克没有下车,他盯紧江越年的脸,关于尼克博伊尔的死,他发现江越年还有所隐瞒。

烦躁。

不耐烦地转过头,江越年盯住杰克的脸,“是的,这么告诉你吧,如果你看到了尼克博伊尔的尸体,不管你是个弱智还是个傻叉,你都会一眼分辨出来这不是防卫过当,更不可能构成正当防卫。”

已经走下车的威尔撑住了车门,他的目光如同利剑,刺穿江越年的谎言。

侧脸避过威尔的视线,江越年沉声,“那个人的胸前到腹腔被一刀划开,切口干净利落,手法娴熟稳重。那是赤裸裸的谋杀。”

“所以?”

“布莱恩有危险。”

布莱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液从他的脑后滴落,浸透了毛毯。像是一幅深色的美洲地图。

阿比盖尔喘着粗气,她抖着手扔掉沾染了血迹的铁锹,仿佛刚才那个下手果断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我”她看起来快哭了。

“不是你的错,乖女孩。”汉尼拔从沙发上起身,“你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帮助我。”他只字不提自己刚才暗示阿比盖尔动手的事。

这个家里又一次充满血腥的气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阿比盖尔手上滴血未沾,她只站在原地,默默看着汉尼拔从厨房翻出刀子割断绳索,在汉尼拔从厨房走出时,她已经平复好了呼吸,有点亢奋又冷静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怎么办?埋了吗?”

汉尼拔半垂着眼眸,他的注意力在布莱恩身上,因为他刚才想起一件事——依照布莱恩的身手,是不可能悄无声息接近他还能把他打晕的。那么把他打晕的人是谁?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他心目中有一个答案,他也相信以那个人的身手,警局的审讯室是困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