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长介绍说这位是旅店老板。
“昨天下午七点多,她一个人背着包过来登记入住。”他扒着门框不肯进来,脚尖撇在门外,生怕粘上血迹,“我们旅店比较偏,生意也不好,昨天只有她一个人入住,我记得很清楚。”
霍奇纳问: “你们这里有监控吗?”
“有是有……”老板不好意思的说:“两个星期前有场雷雨,后来就坏了,我一直没修。”
老板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bau的几人去询问其他的两个住客,208只留下摩根和瑞德。
摩根站在门口,收起平时的幽默风趣,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此时他将自己带回昨夜凌晨的时间,他是那位心怀杀意的凶手,正在208的门口听着被害者在屋内的动静。
“我一切准备就绪,轻轻敲响了208的门。安妮亚开门了,她把我迎了进去,显然对我的到来她早有准备,她认识我,知道我的身份,但对我并不熟悉,她以为我今晚会和她睡在一起,所以尽管很疲倦,但她还是为我保留了半张床的整洁。
我告诉她我不能在这里过夜,她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她就为明天的事情兴致勃勃。
我坐在椅子上,尽可能的不去触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因为这在明天都会成为警方的证据。”
摩根走到了桌子前,看着带有水渍的玻璃杯。
“安妮亚去了厕所,我带了麻醉剂,放到了她盛满水的杯子里。
我们很投缘,一直聊到口干舌燥,安妮亚把水喝了下去。她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我们又聊了一会,终于药效发作,她昏睡过去。
我带好手套,拿走她的手机和身份证件。我用带来的绳子将她捆住,用带来的工具在地板上画下法阵,在安妮亚醒来之前,为了防止血液撒到我的身上,我穿好装备,用刀划开了安妮亚的颈部的大动脉。
她的血液如泉水般涌出,但这远远不够,我要保证在她的血液凝固之前能流出足够多。
于是我又划开手腕,大腿根部的动脉,趁她的血还没蔓延到脚下,我关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