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还真推开一扇门,里面有个锻炉已经快熄灭,一把神剑光芒隐隐,云遮雾绕,躺在一边锻台上。有个壮汉正在旁边看着不规则的剑身,微微皱眉。
“郑武子,我的剑好了?”
“你这把剑,上合群星之力,引动月华之炎,与你之神功极为相合,可加倍发挥实力,实是好剑。但是……”
“但是什么?”
“暗夜之息太重,缥缈难测。且这不规则的道,很容易扭曲身心……说是魔剑不至于,但若非心胸旷达的英雄使用,则极易走向阴暗面,入了魔道。”郑武子道:“我看你收的两个徒弟不如你多矣,未必能驾驭此剑。”
“我春秋鼎盛,你这时候就顾虑我的传人干嘛,乌鸦嘴?”
“你那俩徒弟都和应尽欢向横行他们混在一起了。”郑武子道:“郑某不会为邪恶之徒铸剑,人间煞起,这些人倒要担八分责任。还望你把这事上心。”
孟还真道:“好啦好啦,我还有大好时光,自会慢慢调教徒弟。其实吧,不说应尽欢那骚狐狸,起码向横行倒有点气魄,不是那么差的……”
“行吧,你这人说得好听叫旷达,说得难听叫和稀泥,懒得说你。”郑武子有些无奈:“此剑何名?”
孟还真眼睛直了一下,很辛苦地抓耳挠腮:“夜……嗯,星星之魄?星河缥缈?”
薛牧终于开口:“星魄云渺。”
“哦哦,好名字。”孟还真喜滋滋地拿起剑:“就叫这个了。”
郑武子目光有些惊奇地落在薛牧身上:“这位是……”
薛牧还没开口,孟还真抢先道:“我弟弟。”
“你哪来的弟弟?”
“你们怎么都爱问这个,关你们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