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刘婉兮睁眼看着天花板,鼓着腮帮子长长吁了口气,鼓起的粉腮红彤彤的,不施脂粉已是灿若云霞。
……
薛牧拉着岳小婵,两人出宫大步如飞,可出了宫门却不约而同地放缓了脚步。岳小婵的小手抽了一下,像是想抽回来,可薛牧用力握着,她又收了力,等到薛牧松了力气,她又开始抽,跟双方拔河似的。
薛牧终于不跟她玩小孩子拔河的游戏,开口道:“昨晚……”
“昨晚你在做梦。”岳小婵目不斜视,很笃定道:“嗯,你在做梦。”
“嗯嗯,我在做梦。”薛牧小声试探:“很甜的梦,今晚还想做。”
话匣子打开,明明刚才羞涩得不行的岳小婵这会儿却不羞了,冷哼道:“那就继续做。反正我终于是知道那些狐媚子为什么总爱黏着你了,简直是人形镇世鼎。”
“狐媚子说谁?”
“都是!”岳小婵并不落入话术,咬牙道:“有本事你就继续,我觉得再下去我能洞虚!”
“这是个悖论啊小婵,那种时候,可不虚的。”
“当然是做完了方觉洞虚,哪里悖了?”
薛牧惊为天人:“小婵你长大了。”
岳小婵仰首看天:“都是师父母亲和叔叔这些长辈们指导有方,婵儿真是太有福气了……”
薛牧终于笑出了声。
“诶……”说了这么几句,岳小婵似乎是彻底从某种尴尬状态里脱离,恢复了日常的随意,手肘顶了顶他的腰,问道:“那些腐朽的勋戚找我们干嘛?他们也要造反?”
见岳小婵主动拐向了正题,薛牧也止了开车心思,笑道:“这回我还真没猜出来,感觉挺神奇。走,快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