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容母放心地走了。季峪轩本来也想出去,脚一抬又顿住了。
容母这个农家小院的取暖方式是暖气片,虽然也暖和,不过今天确实挺冷,估计这间房间里之前没住过人,里面显得冷冷清清,要不然容母也不会提前让他把电热毯打开了。
他顺手拉开两床被子,想着一会睡觉钻被窝的时候就不冷了。
结果把被子一抻开他就愣住了,大红的丝绸被面,上面明晃晃地印着金灿灿的喜字。
让人猛一看以为是新婚小夫妻盖的喜被。
季峪轩猜不透容母怎么会有这样的被子,而且看起来很新,一点也不像陈年旧物。
季峪轩燥着脸把两床被子铺好,就算是喜被也得盖啊,这大冬天的不盖冻死个人。
最后终于铺好了之后,他去摆枕头,季峪轩一看红色就犯嘀咕,枕头不会也是给新人用的那种枕头吧?
仔细一看还真是,跟这喜被是一套的。
季峪轩看着铺得喜气洋洋的床,不知怎么了越看越害臊,觉得今天晚上就是他跟容腾的洞房花烛夜一样。
身后传来脚步声,季峪轩下意识就想把整张床挡住了,随即觉得自己这举动实属傻缺,容腾早晚不就看到了?
自己挡着干什么,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容腾走进屋来,一眼就看向了床。
季峪轩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这被子是容母搬来的,但是有点露出自己的心思了,他不仅馋金主的身子,还馋他这个人。
现在同性可婚可育,他当然想跟金主成为恩恩爱爱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