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钟，他开始狂笑。

又过了两秒钟，他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俩把店员招过来了。

店员认出来他们了，即使他们头上还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帽子。

田怔国和姜天赐一个举着手机，一个举着猫，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此时正捂着嘴在旁边激动地踩着小碎步跺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俩，眼睛都不带眨的，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嘴里就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像语言系统突然宕机似的。

姜天赐和田怔国连想说点否认的话都插不进去嘴，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她。

……

得，这下是真的，一键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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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那时候本来答应我高中毕业就给我买一只猫的，虽然我现在都二十多了还没养成，但是——”

两个人从猫咖馆出来后，姜天赐一脸认真地宣布，“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田怔国：“什么？”

姜天赐：“我还是养只狗算了，三十岁之前完成这个目标，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离开了这个让人心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