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雪存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丹药递给她们,示意她们喂十九吃下去,这才回头。
他目色微寒,唇角却仍挂着笑意。
“不知几位作何解释?”
那边几个橙衣剑修中,为首的一个脖子上挂着个银质长命锁,唇红齿白,模样约莫十八九岁,面带讥讽道:“这位姑娘说话好奇怪,什么偷袭不偷袭,旱山果不用玉器采摘落地即损,我们不过是不想见她糟蹋东西,才略作阻拦,她既没有伤到一根寒毛,何来偷袭之说?”
辜雪存奇道:“难道诸位的嘴是用来放屁,不是用来说话的?一声不响,上来就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扔五雷符,这倒很是光明磊落。”
那边一个剑修怒道:“你说谁的嘴是用来放屁的?!”
辜雪存笑眯眯道:“谁认就说谁。”
带着长命锁的少年道:“辜少宫主,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巧舌如簧。怎么?成日在女人堆里,便只学得像个长舌妇一样呈口舌之快吗?”
“口舌之快?”辜雪存纳闷的摸摸鼻子,“不止吧,三公子,十年前你二哥来时好像也被我收拾的满地找牙,你确定只是口舌之快?”
这少年正是那位被路决凌评价为“心术不正”的凌微剑庄三公子。
时隔百年,神识存再次看见这张脸还是觉得直反胃,干脆飘到路决凌的发冠里坐着,用屁股对着那几个凌微剑庄的剑修。
“我们三公子天资卓绝,岂是那窝囊废能比的?”
辜雪存笑道:“不错不错,这倒是我第一次跟你们凌微剑庄的人意见相同,你家二公子的确是个窝囊废。”
那三公子却突然回头,狠狠甩了刚才说话的剑修一耳光,怒道:“闭嘴,谁给你的狗胆说主子的不是。”
剑修被他一耳光打的便过头去,脸颊上浮现出一个清晰掌印,连忙捂着脸跪下:“奴才失言,奴才失言,请公子责罚。”
辜雪存啧啧称奇:“十年不见,贵庄还是这样,大家都是修仙门派,偏偏你家整天主子长奴才短的,搞得像有皇位等着继承一样。”
三公子冷笑一声:“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秘境内宝物各凭本事拿,这是你姑姑辜宫主说的,怎么辜少宫主却这般霸道,我们不过稍做阻拦就拿着不放,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