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收起笑容,手心的烟被卷地碎成一团。
他坐在虞翊身旁,床尾陷下去两个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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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前在灯塔中遇见的叶玲,面前的叶玲似乎更符合原来的性格。
也许是思维粒子在进行不同的个体寄生迁跃的过程中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此时的叶玲要显得更加冷漠,也更加平静。
坦然地面对失败,冷漠地轻视生命,却又对科学有着一种疯狂到痴迷的癫狂。
叶玲看了眼越戈,冷淡地说:“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越戈没说话,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冷冷地看着她。
叶玲把视线移到虞翊身上:“我和你一样也是孤儿。”
她又侧过冷艳的脸庞,看看越戈:“他也是。”
虞翊放在床上的手蓦地收紧,仍旧木着脸注视着叶玲。
这些是越戈从没和他讲过的过往。
叶玲的声音很冷,毫无平仄,一时间和系统的声音重合起来:“同样我们也是前孤独症患者。”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对,就是外界普遍说的自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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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戈第一次遇见叶玲是在7岁的某个夏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