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眼珠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眼白寥寥几笔勾了一圈,似乎是在怨毒地瞪着某个人。整幅画的色调明显要比剩下的突兀许多,肤色惨白如纸,嘴唇
虞翊抬了下脚,往上登了一个台阶。
然后又盯着画,上了个台阶。
越戈看着他:“?”
虞翊眉毛皱了起来,指了指画,问:“画的眼睛是在跟着我们动?”
越戈立刻迈到他的位置,半眯着眼望向墙上的油画。
女人眼睛的位置还是刚才直视前方的姿势。
虞翊嘴唇抿了一下,咕哝一声:“可能看错了。”
“亲爱的。”高亢的女声从前方叫过来。
虞翊和越戈同时看过去。
一个穿着沉红色长裙的女人挽着一个燕尾服朝他们款款迈了过来。
很典型的西方长相,湛蓝的眼珠多情地望过来。
应该就是伯爵夫人了。
伯爵夫人身旁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看脸也是个西方人。
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有点懵逼,可以说是被伯爵夫人拖着走了过来。
夫人直接忽略了越戈身后的虞翊,走到她丈夫眼前,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