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立刻直起身,警惕地看了绵羊一眼,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嗯”。
“小谢。”越戈叫了声谢卿廖,说:“我们下去看一眼。”
谢卿廖应了声“好”,跟着越戈出了门。
李牧暮意识到不对劲,紧跟着凑到虞翊身边。
从刚才进来虞翊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之前所有的动物都会在某些下意识动作中流露出动物本来的习性。
但是绵羊没有,非但没有,她反而有种诡异的违和。
就拿狮子、老虎来说,他们会习惯性发出大型食肉动物的呼噜。
公鸡他们会在某一刻抑制不住原始的鸣叫。
可是绵羊没有,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一点属于绵羊的习性也没有流露出来。
“你是绵羊吗?”虞翊忽地出声。
大家都傻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鬼才能想出的问题。
这不是绵羊还能是什么?
绵羊哑了一声,有点犹豫地看着他:“我……不是。”
她说话很慢,就像性格一样:“……我是骆驼。”
“……”
大家懵逼了,懵得不能再懵。
绵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话又慢又柔:“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12号那天中午,我刚下了一门课,忽然感觉很困,就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