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暮摇了下头:“我们刚从楼上下来,看到门开着但是没人才进来的。”
虞翊点了下头,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很明显的血腥味。
铁锈带着咸腥一下灌满整个鼻腔, 让大家纷纷捏住鼻子。
尸体被明晃晃摆在床铺上,猩红的血染满了整张床,墙壁上飞溅着正在往下缀的血痕。
老虎死都不得安生, 皮毛被人残暴地扒开。血肉被啃食,露出白色骨骼,肠子被粗暴地扯裂,垂在身体外面。
虞翊冷着脸:“狮子干的。”
某位小姐放得可能太开了,开得都变成放肆了。
咚——
一声重响落在窗户外侧。
狮子
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
大家纷纷抬头看过去。
落在外面的人拍了拍手,抬头就一脸呆滞地和屋里的人打了个照面。
是兔子。
兔子先生有点懵逼,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虞翊拎着耳朵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