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高烧让她嘴唇干裂流血,面色蜡黄,两颊凹陷,看上去是长期处于一种营养不良的状态下。
虞翊撩起眼皮看向一旁的格雷:“烧了多久?”
格雷眼眶泛红,声音沙哑,说:“大概有1周了,大人。”
为了凑齐诊费,他整整1周都在镇上做着3份建筑工的零工,直到今天才凑齐了医生的诊费。
马孔多每个人都知道,只有丰富的诊费才能请医生屈尊诊疗。
他忽然想到,刚才医生好像并没有提及关于诊费……
格雷看着冷冰冰的虞翊,心想,也许是我没听到吧。
虞翊伸手在丝瑞丽额前抚了一下,烧的滚烫。
冰凉的触感让丝瑞丽打了个哆嗦。
“大人,我会好起来吗?”丝瑞丽问。
虞翊垂眸看了她一会儿。
“会的。”他说。
丝瑞丽努力撑起一个笑容:“谢谢您,大人。”说完,她又拼命咳起来。
格雷激动地走上前:“大人!恳请您救救我的孩子,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至亲爱人,我不能再失去我们的女儿!”他曲膝想要跪下。
咚——
虞翊用木杖打在他的膝盖上,冷冷地说:“跪就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