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像在叫狗……
越戈在他身侧蹲下,看向地毯扒开的地方。
无数交叠着的血手印赫然印在陈腐的深褐色地板上,而且血迹并非是同一个颜色。
离门口越近,颜色越深,赤褐的手印逐渐加深,距离房门最近的一个手印甚至还未完全风干,在昏黄的廊灯下泛着黑红色的光泽。
越戈很快站起身,走到另一扇门前,顺着边缘把一边的地毯掀开,眉间飞快地蹙了一下。
从那扇门到他们房间近乎两米的距离,密密麻麻的手印按压在古旧的地板上,从趋向看,未掀起的地板上应该也被手印覆满。
更加怪异的是,这些看似凌乱无章的手印实则对着同一个方向在延伸。
为了证实这一想法,虞翊走到另一侧的门前扒开地毯,果不其然,另一侧的手印调转了方向。
修长的廊道,无数手印直指‘жnвot’这个房间,但
虞翊蹲麻了,站起身抖了抖腿,扫了一眼前方的越戈:“我们可能捡到宝了。”
越戈:“你可真是个欧皇。”
虞翊眨了下眼,没否认。
毕竟也不是谁能随随便便就能一把摸到安全屋的钥匙。
“我知道了!”罗文天一把拽开门,激动地朝他们奔过来,看到脚下一片令人叹为观止的手印“嗷”地一声叫,掉头就跑回屋里,嘭地关上门。
虞翊和越戈一脸懵逼地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