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秋神情一僵,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一向灵活的脑袋此刻已经熬成了一锅浆糊,想了半天憋出几个字,“什么意思?”
“你比绷带好使。”骆泊风费了好大劲压下扬起的嘴角,“我疼,这伤是游戏惩罚,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也不知道下一次进游戏的时候会怎么样。”
“我又不是药。”江木秋皱起眉,视线定格在骆泊风脸上。
骆泊风咬咬下唇,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重新附上血色,看起来倒是有些病弱美人的意思了,原本锋利的五官此刻好像都柔和了些许,“你比药可管用多了。”
“说什么胡话。”江木秋眼见骆泊风那张脸白得跟纸一样,没来由地心软,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骆泊风抬眼看向江木秋,“你过来。”
江木秋一脸疑惑,“嗯?干嘛?”不过还是凑了过去,心下暗叹,谁让这家伙是伤员呢,任性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比这更任性的他都见过,虽然那人好像心思并不单纯,被他一口回绝。嗯……那人也没有这家伙这淡定样,那么重的伤除了脸色白了点,吐了口血,没哼过半声。
“再下来点。”骆泊风眨眨眼。
江木秋蹙眉,难道是要说什么悄悄话?这里就他们两个,这是何必呢?
见江木秋没动,骆泊风没撤,这示弱的威力也就到这个地步了吗?于是,骆泊风直接拽住了江木秋的胳膊,顺势一拉,江木秋猝不及防地朝着骆泊风倒过去。
先前江木秋往前凑那一下本来就重心偏移,现在被这么一扯,惯性都比骆泊风的力道管用。
电光火石之间,江木秋脑子里只剩下绝对不能压到骆泊风伤口这一个念头,右手下意识地移向沙发靠背。然而太快了,江木秋的右手按到了骆泊风的左肩上。
就在江木秋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唇上的触感让他脑子瞬间炸开,大脑一片空白。骆泊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揽住
骆泊风收了脸上的脆弱,眸光幽深,怀里人的唇味道太好,让他不自觉心猿意马,舌头触到时,被一下子躲开了。
江木秋僵着一张脸站起身,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