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别过脸不想去看这个人,身上残余的感觉仍然让他难受。
“那另一粒我帮阿远?”原启低头凑到安远的耳边,轻轻的询问声音中带着期待。
“唔。”安远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含含糊糊的同意了。
“阿远,东西在哪里?”原启翘着嘴角借着找东西的名义到处乱摸着,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在这里。”安远抓住原启作乱的手将东西塞过去,再一次的当起了乌龟。他希望原启快一点,他有些忍耐不了了。可是碍于面子不想开口,只能安静等待。
然等待是煎熬的,感受着原启的手指,感受着对方在慢慢的寻找位置。
“啊。”声音之中似乎带着哭腔,安远抬起头眼睛睁大,双眼放空。
哽咽的声音响起,似乎还有小声的求饶和低声的安慰。显然那颗小丸子到了它该到的位置,或许也到了更深的位置。
这一次那个男人没有说找不到位置了,木头不堪重负的咯吱的声音慢慢的响起了。
原启的眼睛微微闭着,唇轻轻的亲吻着安远的唇角然后被对方用力的咬了一下。然他还未发出痛苦,安远已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
“额,别再。”
别再什么?安远没有说出口不过原启懂的,低低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色彩的花香味道似乎便浓了一些,甚至有隐隐压过屋中熏香的意味。
“那阿远别再咬我了,你越咬我越……额。”原启深吸一口气,显然也被刺激到了。
于是屋中的交谈声音暂时停歇了,只剩下各种不成意义的音调。木头发出的咯吱声响一直在持续,偶尔会有短暂的停歇却又很快被续上。
当声音频率高的时候,有个人会哭出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当声音频率低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就像小钩子,似乎在催促着谁。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屋中因为没有点蜡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