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得意什么。若是没有礼帝护着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喜塔腊安图还是在激安远,若是有一丝能激怒安远的机会他都不会自尽,对他来说自杀是耻辱,他要让安远背上杀死他的恶名。
“呵呵……司马死心吧,本王一定会让你最后一个咽气。”
他说着竟然蹲下了身,凑近了喜塔腊安图。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让喜塔腊安图露出了惊愕神情:
“本王留你至今不是因为奈何不了你,只是想让他看看,何为忠、何为佞。”
只要他辩出来,我会替他除掉。
司马的瞳孔收缩,各种画面在他的脑海飞速闪过,似乎一切的不和谐都在此时得到了解释。
而安远,却在此时伸手捏开了喜塔腊安图的下颚。一物塞了进去喜塔腊安图的最终,麻木瞬间从唇舌传遍了全身。而安远那似是地狱恶鬼的呢喃,仍然在他的耳边回荡:
“当他学会了,你自然就没了用处。然后,本王再亲自动手,杀了你。我怎么会让你脏了他的手呢?”
喜塔腊安图似是力气用尽了一般趴在了地上,如今他连自尽也做不到了。
安远说完,起身。他的视线扫向那些大臣:“陛下没醒之前,要委屈各位大人了。”
大臣们:“……”不委屈,真的。
安远仰头,雪花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叹息声音在院子中响起:
“这太阳,也该出来了。”
……
昨日安城的大动静百姓们都听到了,他们害怕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心惊胆战,却连大门都不敢迈出。而今早,所有的动静似乎都消失。他们走出家门,虽有官兵在街上巡逻,却不像昨日那般多了。
除了官兵的服饰不似安城的,其他与以往并无不同。不少人朝着内城门奔去,因为有很多人在朝着那边走,所以他们也想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们看到了挂在城墙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