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安图。”
新帝开口,此声一出众人都缩了缩脖子。因为大家都明白,陛下要开始算账了。
被点到名字的大司马喜塔腊安图身体一僵站了出来,第一次被新帝指名道姓的点出来,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大司马喜塔腊安图心中滋味复杂。
而那边安王,笑眼盈盈抱着臂,等待他亲爱的陛下为他伸冤。
“喜塔腊安图不辩谣言、诋毁安王,孤罚你回家思过半月。你可服?”
大司马听后跪地,应声:“老臣遵旨!”
此时的大司马声音除了苍老还是苍老,却不再闻那威严。他虽然领了罚,但是周身都似散发着黑气。见喜塔腊安图这番模样,原启明白了这个人不服。也许是不服安远,也许是不服他这个刚刚登基的君王。
但今日之事,喜塔腊安图确实心急了。这份心急让他着了安远的道,让他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所以这个罚,喜塔腊安图不得不接。
原启看向一旁那热闹的安远,心想如此也好,早一点搓一搓喜塔腊安图的锐气。随后,他又开口:
“吏部尚书王耳、礼部左侍郎李竹,公然煽动群臣情绪、扰乱朝堂秩序,孤罚你们,各降一级。你们,可服?”
这吏部尚书王耳、礼部左侍郎李竹听了陛下的话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显然他们本以为的逃脱了是错觉。新帝的小本本上,记着呢。二人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谢恩,此时表现比刚刚张田氏的几个庶子还不如。
显然他们若是能预知今日之事,一定不会来上这个早朝。
而群臣噤声,大气都不敢出。新帝登基才短短三日,安王就逼着新帝断了一只臂膀。短短三日,少了两位尚书大人一位左侍郎。在场众人心中慌乱,这安王下一个动刀子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然后,他们又听到陛下开口了。此时,新帝说的每一句话对他们来说,都像催命符一般。
“今日参与闹剧之人,罚俸禄一年。众位爱卿可服?”
众人赶忙跪地,此时谁还敢装作没听见?齐齐跪地谢恩,得!今天掺和了一脚,这一年都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