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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过,秦越侧头躲过飞镖。
身前那人终于舍得停下脚步,稳稳的落在一根枝桠上,随风缓动起伏。
道长冷目相对,亦停在他不足十尺的树枝上,仗剑而对。
“泥繁不繁咯!”那人似乎不耐烦了,抱臂喝了一声。
秦越一愣,四川话?
“劳四最个窝!窝投泥嘎东西咯撒?!(老是追我,我偷你家东西了吗?)”
“咳。”秦越看了眼黑暗中那人脸上闪过的银光,想来应该是面具无疑。又想起刚刚躲过的飞镖,“阁下是唐家堡中人?”
“对头。这哈不许最窝(这下不许追我)!否贼就觉泥尝尝最名箭的滋为!(否则就叫你尝尝追命箭的滋味)”男人说着就欲闪走。
这口音秦越听的好笑,但这个场合又明显不是发笑的时候,他掩饰般的又咳了声,道:“还请留步。——非是我要追出来,而是你跟在那个姑娘身后,又行踪诡异。我总要出来看看。”
“老子是爆表,爆表懂不?”那人更加不耐烦了,举起弩来抗在肩上,“莫要再死板板滴,窝得赶戟赶回气(我得赶紧赶回去)”
“爆表?”秦越愣了片刻,“哦,你是保镖。”
“哎呦泥搞的老子好恼火。窝是好人懂的撒?不懂来干!”说着又举弩对准他,“嚎不容易楚来搞一次外快,长剑三状钱都付得唻!(好不容易出来搞一次外快,藏剑山庄钱都付了。)”
秦越瞪着眼睛,好半天才弄懂他这句话。
“那小姑娘是藏剑山庄的?”
“是滴是滴,泥打不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