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正背对他们,正伏案写着什么。
“孤湖先生。”方镜叫道。
那人的笔尖从未停过一瞬:“稍等。”又咳了咳,似乎太久没说话嗓子都有些沙哑,“在画大纲。——那边有沙发,随意。”
语气和缓,似乎是个温和的人。
“打扰了。”秦越朝他的后背歉意的低了低头,坐到沙发上,方镜坐在他旁边,道:“我与他相熟,无须拘谨。”
木椅声吱的一动,伏案的男人重咳了几声,笑道:“正是。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说着转过身来,秦越见他两鬓已渐染上雪色,面貌倒是年轻的很,也看不出多大年岁。孤湖道:“我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来人了,编辑都不敢进来。也就方家太子没事过来跑跑。”
方镜道:“我也有3年未曾过来。”
那人沉吟片刻,突然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你上次来是三年前?——怪不得你送的蛋糕都发绿了!我还不曾吃。”
秦越:“”
果然是界内人的风格。
“所以?太子今日来找孤某又有何事? ”
“想让您帮忙找到一个鬼。”
“是这位的关系?”孤湖伸手示意了一下秦越,“跟鬼怪打交道的忙我必然要帮。——不知是要找什么鬼?可有此鬼信息?”
秦越报了张知雅的生辰八字。
谁知孤湖却摇摇头:“我不会算命。不懂这个。——有没有那人生前的照片?经常活动的区域?结交的好友或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