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鼓起勇气喊他,似乎是观察现状,也觉得那魔走了。
“我们我们能做什么吗?”
底下的人如是问。秦越的到来,和与那魔物的对话。他们不甚能懂,却也看着听着。被追杀玩/弄的恐慌,在那个男人来了后,都有了喘息和调整的时间。虽然现在仍然要面临小小囚室内大量的鲜血和尸体,好歹熟悉了些,还存活着的人们,心中的恐惧感也被要冷静下来的心代替。
秦越和傲慢的交谈,透露出来不少奇特的信息。他们不知道全貌,所以对这些零散的信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套各自的猜想。
只有一个认知是有目共睹的共识。那就是,这个男人是来救他们的。
半空中气剑跟飞刀打的正欢,好像从秦越进来后,底下的他们就再也没帮过什么忙。
大家都想出去,都想回家。虽然他们中的某些人可能已经听懂了这些人中有些人可能是魔的怪事但谁都不会想到是自己。他们都有着完整的作为人的记忆和思想,这种信息,顶多会让他们对身边的人有些防备。
他们想要做些什么。
秦越低头,底下人巴巴的抬头看着他。也许是他面善,也许是他的举动证明他站在那一边。现在已经没有人用那种惧怕的眼神看着他,所有看着他的人眼中,有的是如同看向警察叔叔般的信任。
“你们不需要做什么。”秦越开口,比起跟傲慢的对话,语气柔和了几分,“驱魔本来就是驱魔人的工作。”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将手放在了裤腰带上:“那东西真是什么魔魔啊。驱魔的话,我听我外婆说童子尿挺管用的。”
“”秦越,“大可不必。你们待在一边就好。等会儿会有人来救你们出去,我这就找出路。”
他将视线重新放到了那些蠕动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