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齐宣戎马倥偬十几年,英美联军入侵的时候,那是直接调集三军,奋死迎战的。这十几年操练下来,虽然不如一般士兵那么艰苦,可起码身体灵活性是有的。
若是在马上,他立刻就驾马跑路了,这法国大洋马,要不了多久就能冲回二条御所。可惜今儿他是在轿子里面,活动受限。
他受限,尊攘分子也受限啊。突然的刺杀预警,使得前后两边的尊攘分子一阵慌乱。没奈何的,侧后方的两路尊攘分子直接杀出,准备用命躺开一条路,护送投弹手冲到松平齐宣的轿子附近。
说时迟,那时快!
心中慌乱的告状男子,在距离松平齐宣还有约二十米的地方,便向他投掷出了炸弹。不出意外,炸弹完全没有碰到轿子,在距离松平齐宣还有约三四米的距离爆炸。当场就炸死了一名传习队的士兵和一名轿夫,周围人员不同程度的受伤。
被炸死的轿夫的身子重重的砸到轿子上,加上爆炸的气浪,以及人群的慌乱。猛然间砸在地上的轿子,随即四分五裂开来。
坐在轿中的松平齐宣那可是被江川英敏带着一道训练了好几年的炮兵出身,开炮他会,躲避炮弹他自然也会。
散架的轿子基本上不可能再提供什么防护了,但是被炸死,摔到松平齐宣身上的轿夫,却可以充当掩护。也别提什么尊重不尊重死者,都到这时候了,还管那么许多。松平齐宣尽全力缩小身子,把自己隐藏在杂乱的人群,还有遗体之下。
他很清楚,活着才有明天!
再说了,他又没有跑路,只不过是躲避罢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见到第一枚炸弹爆炸,尊攘分子的另一名投掷手心慌意乱之下,也投出了炸弹。大约距离松平齐宣约二十米左右,这一枚炸弹同样投掷到了松平齐宣的附近。只不过这回松平齐宣早就有了准备,双手紧紧护住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