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顾商急忙过去,确认他的情况。
周阳子也跟着,看见他神色痛苦,额上全是冷汗,吓了一跳。
楚息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那种痛苦,就好像有人伸手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然后便是狠狠一攥。
他被顾商抱起来,脱离了冰冷的雪,温暖的怀抱,让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鼻尖忽然嗅到了一股炙热的信息素的味道,那是夏天太阳的味道,炙热霸道,仿佛能把这冬天的雪晒成沸腾的水。
这味道彻底缓解了他的不适,并且像是补充能量的汽水一般,给他的身体注入活力。
“我好了。”他用了一个巧劲儿,挣脱顾商的怀抱,双脚落地,开始自己往前走。顾商照顾了他一夜,已经很累了。
“你刚才怎么了?”
“刚才肚子疼。”楚息挠了挠头,“大概是受凉了。”
他脚步不停,边走边跟顾商说话:“这段时间我已经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可是刚才,我好像闻到了。”
周阳子惊喜地说:“你会不会又应激性分化了?”
顾商低头在楚息腺体上闻了闻,摇头:“我没有闻到向日葵的味道。”
楚息失望的“啊”了一声:“可你的信息素对我明明起了作用,我要是alha,你的信息素只会压制我,又怎么会对付起安抚作用?”
这一点顾商也说不清。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走到了陆爷爷的小楼。进门前,楚息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断地提醒自己别慌,要镇定,爷爷们冻病了,也就是感冒,休息两天一定能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陆爷爷家里的大客厅,此刻摆着三个麻将桌,爷爷们四个四个围成了一桌,打的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