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脸红。
楚息气的不轻,顾商脸红什么?!昨天晚上跟禽兽似的,他都快哭断气了,顾商也不肯放过他。那时候要脸了吗?
“你捐赠的是什么?”韩郸问楚息。
楚息看了眼顾商:“捐他,行吗?”
韩郸惊诧地看着他们。
顾商被工作人员引着上台发言,韩郸压低声音问楚息:“怎么,他不行?”
楚息痛不欲生:“是太行了。”
“那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还要把人捐出去?”
楚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接说“疼”叭。他想了想,含糊答了句:“是我不行。”
韩郸的眼睛瞬间睁大,同情地握住楚息的手:“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顾商从台上下来,扫了眼两人握着的手,神色又冷了几分。韩郸丝毫没有察觉到,还十分热络,星星眼望着顾商,“您真伟大,您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感谢您不嫌弃我们家楚息,以后我一定报答您。”
楚息:“……”
顾商:“……好。”
台上,主持人宣布韩郸的兵乓球最后被大k赢得,楚息跟着顾商提前离场。大k端了杯红酒,晃动着里面酒红色的液体,朝着韩郸走来。
顾商和楚息提前离场,是为了赶回去的飞机。郑征和其他工作人员,在机场和他们分开。他们到山上时,天色已经微亮,疗养院十分安静,只有哈士奇的叫声,从东南角的方向传来。
边走边打哈欠的楚息,听见这叫声,倒是来了点精神。“小哈又偷偷跑出来了,冯爷爷还说它有专人看着,不会往外跑。”